野木头

自由也是笼子
渴望自由的人被自由困着

【平路】问:避事主义者在意攻受么?(中)

这是距昨天发生的出乎预料的事的第二天,嗯?好像有语病?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一改以往像小弟一样跟在洋介身后的样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迈进了教室。

然后走到座位上坐下,一边欣赏同学们带着惊诧的面容,一边聆听“哇”“啊”“哦”“诶”……的惊叹,从来没觉得语气词原来是这么美妙的东西。

我小心的控制着表情,侧头去看崛北。

然后被另一颗脑袋挡住了。

“你原来是受么!”

和崛北不同,这声音确实是带着不可置信的。

所以,为什么轻井泽也会这么认为……了?

“叮铃铃——”

我没来的及询问,轻井泽带着狡黠跑回了座位。

这个上午对我来说相当的煎熬,轻井泽仿佛躲着我一般的每次当我要用眼神告诉她她就适时的躲开了我的视线,也不好直接上前询问。就这样熬到了中午。

我事先给她轻井泽了短信,又找了个理由拒绝了洋介。

然后就前往调色板等待,似乎摆脱她的朋友们用了很长时间,她来的时候我都已经喝完了半杯咖啡。

「凌小路君。」

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坐了下来。

有点难以启齿,我沉默着。

「那么,」似乎是看懂了这一点,轻井泽率先开口,「凌小路君是又有什么坏心思了么?」

在这个人的心里我的形象已经变不回去了么。

再纠缠也是无意,我决定开门见山。

「今天早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因为你想啊……只有受才会在意攻受吧~」说着,她起身越过桌子,用手指点在我的侧颈上。

为了防止昨天的事件再次发生,我在脖颈的红点上贴了创可贴。

没有在意我的反应,轻井泽坐回座位上,用带着盲目崇拜的语气说。

「看看洋介君多淡定,脖子上那么明显的牙齿印,光明正大的就放出来了,丝毫不扭捏。温柔霸道宠溺攻。真亏我那么看好你,真让我失望。我可是把赌注下在你身上了。」

槽点太多。

「你确定你那真的是看好我?」

「噗!」

轻井泽喷了,当着全咖啡馆人的面。

我听见了细碎的笑。

话说,今天这里我们班的人好多。我小心的看了一下,洋介不在 ,稍稍松了口气。

「你关心的是这个?!」

嗯?别看我这样,我还是挺在意形象的,毕竟我还要交朋友啊。

但是一直被当成白痴关注真的不好受,这里还是转移话题比较好 。

「总之,我和洋介的事是你说出去的?」

「是啊!」

一副死猪不拍开水烫的表情。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盯着她看。

「你那是什么眼神,原本宣称做我的宿主的人,拐走了我原来的宿主,还不允许我小小的报复一下么?」

我被这看似有理的话憋的无话可说。一句“抱歉”卡在嗓子里怎么也说不出来。话说这也不是我的错吧。

「……」

沉默下来就继续转移话题吧。

「那么,赌注是怎么回事?」

「嗯……咱班隐腐女还挺多的,你和洋介君的颜值又都不错,所以在大家都接受并支持你们的情况下,就开始在意起攻受来了。」

这里有一个很在意的问题。

「……我赢了输了?」

「赢啦!」

耶!我差点没跳起来,好久没有在意过胜负了,这意料之外的胜利让我有点喜悦。看我正在兴头上,轻井泽毫不留情的继续说道。

「如果你觉得当受是赢了的话。」

愣了两秒,理解的我感觉心里咯噔一下。

而且似乎露出表情来了,因为对面的轻井泽前仰后合的笑了。

「哈哈哈……开玩笑的,结果还没出,而且这一点应该你们自己更清楚吧。」

「……」

「话说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

「诶~不好意思嘛~一般会羞涩的一方都是受哦~」

「……诶?!不,这是隐私吧?」

「哦~那你觉得如果我去问洋介君的话,他会不会告诉我呐~」

「……」

总之在不清楚洋介会不会回答的情况下绝对不能让她问。既然赌局还没结束,就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路哥好像承认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说是如此,但是我感觉我对攻受的区别更模糊了。

昨天听了崛北的话后,我回去就狠狠的咬了洋介的脖子,那家伙明明很疼还逞强笑的样子让我稍稍愧疚了一下。但是洋介似乎不在意攻受,于是我想那你就当受去吧。导致昨天一晚都处于兴奋状态,庆幸洋介是个善解人意的人。但看起来并不是这样。

这些人对攻受的界定都不一样,让我怎么做?

「算了,我毕竟也是下注给你50点的人,为了我的利益,帮帮你也不是不可以。」

我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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